李恒意外,「师兄你还会看相?」
「跟师傅学过7年,怕于无奈,20年前还以此谋过一段时间生计。」回忆起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廖主编心中莫名。
李恒顿时来了兴致,「那你讲讲,我身边哪个姑娘最有福气?」
廖主编古怪地瞧瞧他,「你是让我帮你分析分析,哪个姑娘最旺夫吧?」
李恒嘿嘿笑:「不是,我真是单纯好奇。」
他这是心里话。
不论谁的福气最好,肖涵宋妤和子矜在他心里的地位不可动摇,这可是上辈子用时间验证过的人,用不着其它虚头巴脑的点缀衬托。
廖主编开动车子,把他身边的女生过滤一遍说:「面相其实虚得很,当不得真。
不过以我的浅薄之见看,福缘最厚的要属你隔壁那个叫周诗禾的姑娘,其次是弟妹。」
李恒问:「麦穗呢?」
廖主编偏头瞅瞅他,「其实你就是想问她吧?」
李恒尴尬笑了笑,默认。
有些事,廖主编火眼金睛,心里隐隐有猜测,犹豫一会说:
「这姑娘的面相比较复杂,我见过她几次,每次都有认真观察过,但说不出个理所然,感觉这也对,感觉那也对,」
得咧,这师兄不靠谱啊,就一半吊子水平,李恒顿时对他的话一句都不信了。
廖主编仿佛猜到了他的想法,朝前开出几百米说:
「这样,过完年,等有时间,你找个借口带她出来,我领你们去见见我师傅,他应该能看出点门堂。」
「你师傅?」李恒问。
「对,我师傅,今年已经满了80,身体还健朗的很.,我每年都会去走动,去看看他老人家。」廖主编如是说。
李恒点点头:「成,等你有时间提前跟我说一声。」
其实他没把这话太放在心上,因为他也读过一些相书,在三峡的时候还替英语老师看过手相。
他一直觉得,麦穗的福缘应该比较厚,没老廖说得那么玄乎。
有了共同话题,两人就着手相面相交流了老半天,弄到后面,廖主编惊异不已:「你小小年纪,怎么连这种书也看?」
李恒张嘴就来:「从小爱看书,我老爸书房有什么就看什么,不挑的,反正把那1000多本都看了底透。」
廖主编服气。
回到复旦大学时天已全黑,比较晚了。
李恒打开门下车:「师兄,看样子快要下雨了,你慢点开。」
「好,知道,有事电话联系。」廖主编说。
李恒点头,站在路边目送面包车离去后,才转头往巷子里钻。
入冬了,巷子两边的人家都亮起了灯火,他一路不急不慢走着,还是第一次静下心来观赏庐山村的夜景。
电灯都不大亮,蜡黄蜡黄的,好似舍不得用电一样,最亮堂的还属巷子尽头的余老师家,灯泡瓦数明显比别个家大了一倍不止。
以前还没发觉,现在隔远看还挺有意思,小小一个电灯,背后却折射出一个家庭贫富现象。
按道理,能住进庐山村的教授,应该是不缺这几个钱的啊,不过想到每家都有一串串人口要养活,稍后又能理解了。
有孩子在哭,估计是被打了,但没有传出农村那样的泼妇骂声,到底是大家都要脸面,不好大声骂脏话,实在气不过熊孩子就直接开干。
24号小楼亮着灯,自从陈思雅住进来后,那个每天要在阁楼上打坐的假道土就不见了,反倒是陈姐每天早上喜欢在阳台上梳头发,前凸后翘,一天比一天明显。
27号小楼漆黑一片。
26号小楼还是黑灯瞎火。
李恒下意识抬起左手腕瞧眼手表,7:56
时间尚早。
她们应该在图书馆看书。
这样思绪着,李恒掏出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只是才上到二楼,还没来得及喝口水,他就望着袋子里的灰色围币犯起了难。
奶奶个熊的!在京城的时候,自己可是在宋妤面前夸过海口的啊,说戴她送的白色围巾上春晚。
而后面子矜在机场也给自己送了一块黑白格子围裙。
今天肖涵又来一块,还明确说春晚必须戴她的。
这咋整?
别看他当面应承地响亮,其实心里压根没底好伐。
总不能一个脖子上同时戴三块围币登台吧?
那样别说他自己尴尬,估计邓导演也不会让,实在是,实在是太他娘的雷人了!
三块围巾拼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