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翎恍然大悟,满眼敬佩。
当天傍晚,刘翎就离开了京城,前往九江见了次郎。
若是没有秋如狂有味道的密信,没有刘十九的倾心相谈,次郎可能还真会动心。
可现在知道了刘十九不但有实力,还真把他们当盟友,次郎自然不会理会刘翎给的空头支票。
若不是有陈宣礼随行,次郎都有心将他扣下,敲诈南风一笔。
刘翎在球国这边碰了一鼻子灰,赶到南诏,结果陈宣义倒是客气,见面就是一套繁文缛节,高呼殿下千岁,满口答应攻打金山,可就是不出兵。
一会说将士水土不服,一会又说粮草不足。
后来竟然敷衍江上雾气大,兵器生锈了,得重新修整,或是有船年久失修,漏水了。
在九江碰壁,到南诏又被忽悠,刘翎彻底郁闷了,幸好在海公公的帮助下,联系到了他的干爹费仁。
厚礼送上,费仁答应帮忙,让他等待便可,刘翎只好住在南诏等待回信。
……
四日一晃而过,明日就到了与刘十九约定进攻江陵关的日子。
这天傍晚,次郎将球国上将召集回来,部署进攻战略。
战略部署的十分完美,送走诸将,见次郎还是愁眉不展,小郎问道。
“次郎君,陈家已经答应帮我们盯着燕王,燕王也答应帮我们盯着陈家,他们相互牵制,绝无联合的可能,您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
“燕王君大大的好,我对他还是放心的。”
次郎摇头哀叹道。“唉,我担心的是国内境况,已经过了日子,井上君还没有回信。”
“国内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难道是九州那些贼寇趁国内空虚,再次联合谋反了?”
“还是天皇的身体出现了状况,再或者是井上君遇到了大批海盗,被缠住了。”
“不该啊?井上君可是带着一万兵马和六艘战舰,就算那些海盗联合起来,也绝不是对手。”
次郎越想心中越乱,连连哀叹。
“唉,最近我心里总是莫名发慌,希望明日的进攻能顺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