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的往窗外看了看,见无人偷听,这才又看向长宁:“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长宁退后一步,自萧既的掌握下挣脱开来。
一直慌乱的神情此时却出奇的沉静:“说到底,六哥是舍不得失去现在的一切,舍不得不去惦记那个位子。”
“长宁!你怎么不明白!我必须要坐上那个位置,我必须能自己做主,才能有朝一日护住你!才可能与你有未来!”
长宁摇头:“六哥若是真的在乎我,就跟我走,我们找一个偏僻的山林隐居,到时候没有人认识我们,谁又会诟病我们的关系?”
萧既还是一副为了长宁好的神色,“长宁,你想得太简单了。你自小锦衣玉食,食不厌精脍不厌细,怎么受得了山野生活之苦?”
他没发现,长宁已经不哭了,“只要跟六哥在一起,我不怕苦。”她一字一顿,一双眼睛清明的注视着萧既的每一个神情。
萧既摇摇头,“许多事,不是你想得那样简单的,就说你今日……”
“六哥!”长宁突然打断他。
“你不会带我走的,对吗?你根本不在意我,你不在意我是嫁去乌桓还是嫁给谁,你之前的话,不过是为了哄我帮你而已,对吗?”最后两个字,她说得很轻。
“怎么可能,我……”
长宁突然走近他,踮起脚尖仰着脸靠近他的唇,萧既下意识后退一步躲开了。
长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