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成玉,又看了一眼他身边哭红了眼睛的沈月芙,微微倾身与牢头道。
“他逼着我父亲签字画押,要夺取我江家所有的财产,牢头这般帮我,我岂会不满意。”
牢头眼中一鄂。
马上明白话里的意思,收了银票,踢开牢门,挺直胸膛。
“那夫人您自便,有事叫小的便是。”
宋成玉趴在稻草上一动不动,背上的伤都还没有好全,结果又添了新伤,背上已经看不到一块好肉了。
沈月芙见到她进来,立即窜到她的面前,怒骂。
“江照莹,你怎么能如此歹毒,不就拿了一点东西,有那么重要吗?值得你这般计较?”
“你看看他们把夫君打成什么模样了?你和表哥不能和离,他死了,你也会一辈子守寡,这对你有好处?”
江照莹没有理会沈月芙,而是走到宋成玉的面前。
“那份文书呢?”
宋成玉想要移动身子,可是身上的剧痛实在是让他痛苦非常,狠狠的吸了一口气,他看着江照莹,冷笑。
“没有。”
一晚上的时间他搬走了江家数不尽的东西,眼下正在往那边送,那个一直压在他心上的难题终于解决了。
要不是亲眼所见,他都想象不到,江家竟然这么有钱。
宋成玉心想。
要不是江家无权,否则以他们的钱财,买下一个国家都足够了,他就知道,娶江照莹是最对的选择。
皇上不敢杀他的,受点苦算什么,等他出去了,他继续搬空江家的东西,到那时候,他才是富可敌国的那一个。
这份文书,说什么他都不会给!
江照莹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宋成玉,他该不会觉得,一份文书就能拿走江家的一切吧?
每一样东西上都抹了香粉,那种香气能留一个月的时间。
江家养的猎狗正跟着那些东西。
眼下。
一封飞鸽传书,她就知道东西到了哪里,到了谁的手上。
“宋成玉,你谋夺我们江家的东西,就不怕我弄死你?”
“江照莹。”宋成玉喘息着冷笑“你别忘了,皇上离不了我,我是他的药引,就算你想杀,你也不敢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