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划过他绷直的脊背,渐渐从沉睡中醒来的身躯开始躁动不安。
谢宁莞并不知危险渐渐逼近,素指一寸寸上移,挑衅般在他身上拂过。
在这一刻,数日来所有的思念都幻化成了指腹上那点点火热,贪婪地抚过他的每一处。
胸膛,心口,喉结,颌线,薄唇……
他身体在她的指尖下,越来越火热,隐隐有些发颤,谢宁莞很是满意他身子的反应,因为这般,她能瞧出他最真实的想法。
在她素指停留在薄削的唇瓣时,手腕蓦地一紧,随后,她被反圈住,双手交叠着被钳制在身后,但只轻轻一动,手上的力道便送了,正要完成未完成的事时,脖颈一凉。
“既是羊肉虎口,哪有不吃的理儿。”他似在警告,又像是在惩罚,嘴上的力道加重,像要在她颈侧咬出一道血痕方肯罢休。
谢宁莞虽心里有些慌乱,但不愿甘居下风,用紧咬唇瓣的痛感抵抗身子升起的阵阵颤栗。
在又一次的痛感袭来时,强行分出一丝心神,不甘示弱地道:“我,可不是羊入虎口,而是一头,披着,羊皮,呃,的狼。”断断续续的话从谢宁莞口中溢出。
就在此刻,谢琰磨着脖颈处跳动的脉搏,一用力,狠狠咬下,直至溢出血泡,才移开半分。
听闻她所言,唇角勾起一抹讥笑,下身扣紧她的腰身,逼得她昂起头颅后,唇瓣复又印到那处滲着血渍的伤口,慢慢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