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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顺亲王还提了另一个要求,要他将谢珩留下,亲手交到谢琰的手中并手刃。
这一想法与他不谋而合,他自是不会推脱。
只是顺亲王这会又提起这事,莫非是要反悔了,叫他亲手除掉谢珩?
然而,顺亲王很快便解答了他的疑虑,“驸马亲自找琰儿,主动提出要与他一同起事,且不叫他看出一丝你我二人交易的蛛丝马迹。”
“这般便能将玉玦还予臣?”赵靖瑄有些不敢置信,挑眉问道。
“驸马若能瞒过琰儿,本王定亲手奉上玉玦。”顺亲王信誓旦旦地道。
闻言,赵靖瑄眉梢一喜,可很快他便又压了下来,故作镇定地道:“还请王爷放心,此事臣定做得天衣无缝,叫燕王瞧不出一丝端倪。”
顿了顿,他瞥了眼一脸云淡风轻,毫无波澜的顺亲王,颇为不信地道:“还望王爷信守承诺。”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送走赵靖瑄后,王管家缓步踏入殿内,走至顺亲王跟前,疑惑地道:“王爷何故要他亲自与小王爷接触。”
顺亲王大笔一挥,用沾了墨汁的狼毫在宣纸上下舞动,片刻,纸上赫然出现两个字——情断
看似是多此一举,实则是确保谢琰能按照他的计划行事。
在谢琰不声不响带着谢宁莞离去时,他便知晓,谢琰对他起了防备心。从谢琰以为他会害了谢宁莞起,他们的父子之情俨然是断了,更遑论再信他。
谢琰只会认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