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来个将计就计,顺势而为,成为他们手中的那柄剑,可执剑人非他们,也非顺亲王,而是他自个。
他思来想去,若能叫燕王毫无芥蒂地与他共谋大计,只有以此逼迫谢琰来找他。
一来也能瞒过谢珩的眼线,二来还做成了与顺亲王的交易。
他还沉浸在自我的完美设想中,不想那些顽固的大臣一个劲地替推脱这份差事。
如若不是顾忌他祖父的颜面,他定要亮出剑刃叫他们闭嘴。
“赵统领勇气可嘉,朕心甚悦。此事无需再议!”
话罢,谢珩甩袖,头也不回地往内殿走去。
经过李广平身侧时,低声道:“叫国师,赵靖瑄到御书房来。”
李广平目送走谢珩后,扯着嗓子对殿下面面相觑的大臣喊:“退朝!”
而后,小跑着来到国师和赵靖瑄跟前,屈膝弯腰地道:“还请二位大人留步,陛下传召。”
赵靖瑄并不意外,他在这儿迟迟不走,就是等着谢珩。路过国师时,半分眼色不给一个,自顾自地迈着步子往御书房走去。
其傲慢姿态令国师暗自失笑,若非为了大辽江山,他亦无需受这般的冷眼。
好在谢珩此人不难对付,待到扶持谢琰上位后,他便能功成身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