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背着手,在院子里来回踱步,心也开始逐渐发慌…
虽然警告了任杰,让他忘了这盘棋,但这玩意是说忘就能忘的么?
现在臭棋篓子满脑袋都是那致胜一子。
而这时,水镜先生跟蟑螂爬子他们才打着哈欠,从房间里走出。
“大晚上不睡觉,在这儿来回溜达啥?遛鸟儿呢啊?就算是遛鸟,你也得把裤子脱了再溜达吧?”
水镜先生挑眉道:“怎么着?劝好了?”
只见臭棋篓子一脸苦涩:“事儿的确是办成了,我成功的让任杰从一个稚嫩纯真的孩子,一夜之间变成了大人…”
拉皮条的:???
“哈?什么玩楞?哥们儿,你确定你俩下的是棋!而不是干的别的什么?”
“他还是个孩子,亏你下得去手!”
水镜先生一脸气急败坏:“有这种好事为什么不叫我?我可是垂涎许久!”
臭棋篓子都快疯了,这些都是什么不正经老头?真的没有警察管管嘛?
“没开玩笑,我认真的!跟任杰的对局,我输了…”
蟑螂爬子嗤笑一声:“呸~还输了?就那残局你赢过吗?又执的白子?”
臭棋篓子白着脸:“我执黑子,任杰执白子,他赢了…赢了我十几盘…”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不淡定了,全都愕然的望向棋桌。
只见棋盘上,满盘皆白,不余寸黑…
“嘶~”
“我次奥…”
“哎呦卧槽…”
几个老头,眼睛瞪的一个比一个大,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下巴都快砸地上了。
白子竟然赢了?任杰下的?
要知道,这残局陆千帆也不知道下过多少次了,就连他都没赢过…
水镜先生眼神晶亮,一把冲上前去,抓住臭棋篓子的脖领子:
“怎么赢的?你确定吗?他真的下赢了?快告诉我过程!快!”
她甚至激动的浑身颤抖。
可臭棋篓子的眼中却带着一抹愧疚,自责:
“我…我好像闯祸了,对弈的过程中,我一直在逼他,逼出了他的致胜一子,逼出了…他的另一条路…”
水镜先生面色一僵,眸光顿时集中在棋盘之上,瞬间就发现了其中关隘,而后掐指一算,狂吐一口老血。
脸都绿了,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力气,抡起拳头,一电炮就锤在了臭棋篓子脸上,给其干翻在地,鼻子都给锤歪了。
“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老批登,我说怎么回事,原来是你丫的…啧~”
“我踏马打死你!”
说话间,水镜先生抄起拐杖,对着臭棋篓子就是一顿暴捶!
“你知道那一手意味着什么,夜路是谁都能走的吗?走错一步就全都完了,人族本就已经在崖边了…”
“那孩子还不到二十岁,你踏马,啊啊啊!”
水镜先生都气疯了,其余三个老头也跟着一起捶臭棋篓子…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只要跟着一起打就对了吧?
臭棋篓子抱着脑袋,满脸委屈:“我怎么知道会逼出他那一步棋?”
“但那小子阅历不深,还看不出致胜一子含义,应…应该没事吧?”
水镜先生怒道:
“没事个屁!那终究是他落的子,一旦当他身于那种处境之下,他仍会落子此处,不会有改!”
“你个老毕登,我今儿非得…非得…”
然而臭棋篓子却红着眼睛怒道:“可是他赢了!赢了啊?”
“这个结果还不够吗?历代执棋者,有谁破的了大夏的局?就只有任杰一个!”
水镜先生高举的拐杖猛的顿在半空,整个人的精气神仿佛都泄了一般,终是长叹一声。
“欸…他若落子此处,谁也阻止不了他,我早该想到的…该死的,我真是笨的可以!”
说话间,其走到棋盘前,挥手凝聚出水镜,往棋盘上一照,下一瞬,整张棋盘飞灰湮灭。
而后头也不回的往门外走去…
臭棋篓子捂着飙血的脑袋起身:“这么晚了,你去哪儿?”
只见水镜先生回头恨恨的瞪了臭棋篓子一眼:“干什么?织命!布局!”
“今天这棋盘上落的每一步棋,谁都不准透露出半个字,谁若是多嘴,我定叫他永世不得超生!”
“你们知道这关乎什么,哼!”
说话间,水镜的身影便消失于茫茫夜色之下…
臭棋篓子终是仰天叹了一声,扇了自己一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