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夜不煞的腿被打断,可是这么长时间他的武力丝毫没有下降。
反而还更加的努力在和侍卫院子里比试,切磋已经把侍卫当做柳蓁。
拼进了全身的力气,两炳剑之间擦出火花。
夜不煞的眼神里散发的光芒,那股杀意把侍卫钉到了墙壁上。
两个人在不断的后退,“住手!”
一个声音响起,他才及时的收住手,将手中的剑扔到了地上。
“对不起!”夜不煞得道歉中明显的带有着好多的自责感。
“没想到你会为了一个女人丧心病狂成这个样子。”虞嫔有些失望的表情冷哼了一声。
一直以来柳蓁都是夜不煞心头最想要除掉的那个人。
心里一直喜欢虞嫔,早就把他和虞嫔合成一个人了。
“哈哈!我想除掉的人就没有人能保护住她,包括萧宴殊!”
夜不煞有些生气的怒拍桌子这件事情,让他永远地成为了耻辱。
他又继续派人出去暗杀柳蓁,和沈府的人一直有联系。
萧宴殊在营帐里面陷入了沉思,“殿下!来了…”
他马上露出了一份喜悦,还以为是柳蓁,“快让她进来!”亲自的跑到了外面的迎接,结果才看到是李幼言到那一刻,整个人的面部表情都不好了。
一脚就踢在了话痨的腿上,“你不是说来了嘛?”
“殿下!我话还没说完,主子经历那种事你应该去看看她。”
李幼言亲自做了一些桂花糕,还是毫不客气地走进了房间。
一身粉色的衣服颇显她的气色,与她今天还算是蛮搭配的。
“我给你做了一些桂花糕,听说你最喜欢吃的就是这些了。”
李幼言一频一笑,深深地勾得人心魂牵梦绕。
“孤有妻子。”
孤?这只是萧宴殊对外人得称呼,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整个人看起来高冷极了。
“太子妃的位置永远都会是你的,但是我的妻子只能是柳蓁。”
话痨在旁边也略显得有些尴尬,做出了一个“请”字的动作。
“太子妃,我们去那边看一看吧。”
李幼言自然也是以微笑面对,刚刚踏入门外表情就变得错综复杂。
两只手轻轻的交叉在小腹的位置上,紧紧的抓住了。
走到池塘边差点被石头绊倒,眼睛里也有泪花在不断的涌出来。
委屈巴巴的表情早就已经控制不住了,没有看路的朝着前面走去。
直接跌进了池塘里,本来话痨是有机会可以抱住她的,让她免受一次灾难。
可是话痨伸出去的手却戛然而止又默默的收了回来。
李幼言坐在水里里嚎啕大哭,路过得士兵纷纷笑出了声音。
她面子上挂不住,衣服都没干的跑回了帐篷。
觉得萧宴殊就是故意的疏远她,把这一切又重新的怪到了柳蓁的头上。
眼神上的恨意已经无法再去隐藏了。
“话痨!你给我进来。”萧宴殊的喊叫声让他知道大事不妙。
话痨有些无奈的跑了进去,“殿下!”
他手里拿着扇子一脸认真地摆弄着,“你知不知道犯了什么错误?”
“属下不知!”
“下去领罚。”
话痨领命下去后萧宴殊亲自做了一桌子的好吃的。
柳蓁觉得最近天气有些燥热,一个人坐在树下的阴影打坐。
听见脚步声还以为是桃儿回来了,紧闭着眼睛不紧不慢的说着,“桃儿!你不要在劝我了,我会想开的。”
“主子!”
听到声音不对劲这才让柳蓁睁开了眼睛,长吐一口气从地上站了起来。
“你怎么来了?”
说完还向后张望着,在她的眼底闪过一丝失望。
不过又接着说,“你家殿下让你来的?”
“是!殿下说…让你回去之后搬回太子府。”话痨原来还害怕柳蓁不会答应,不然回去又要被踢。
谁知道下一秒柳蓁非常爽快的就定下来了。
“行。”
柳蓁看起来憔悴了不少。
这一次要穿一件和之前反差特别大的衣服,只是一身素色的衣服。
他看的有些入迷就连柳蓁已经从他身边路过还没有缓过来。
柳蓁眉宇间似乎就写着性格,与京城的每一位女子都不一样。
许是好多小姐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