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毒素已经控制挺长时间的,本来以为会有好转的现象,但现在看来有些事得其反,恐怕老夫也无能为力了……”
萧宴殊看不清楚眼前的东西。
就只是听见大夫隐隐约约说过得话,他彻底的没有意识昏睡过去。
话痨就在房间的门外不停地徘徊着,脑子飞快的运转着想到了柳蓁。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到了今天在马车上突然坐在萧宴殊身上的事情。
有些害羞的将被子盖了起来,就在她睡着的时候,突然做了噩梦。
无论她怎么都挣脱不开这个梦魇,柳亦然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
猛的睁开了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外面的桃儿也推门而入,“主子,话痨来了。”
看着外面的天色也不早了,“让他进来!”
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的手紧紧地抓住了床沿。
话痨已经紧张的不行,“殿下。”
抓住床沿的手不自觉的用力,“他怎么了?”
“他毒发作了。”
柳蓁穿好的衣服,马上跟着话唠来到萧宴殊这里。
已经陷入了重度的昏迷,柳蓁蹲在床榻上不停地拍打着他的脸。
想试图让他有一些意识,但仅仅只是手指动了动。
满脸认真的在给他诊脉,又向话痨打听了一些情况。
“为什么刚刚不告诉我?”
“可能是不想让你担心。”
“不是解毒了嘛?这到底怎么回事?”
目前萧宴殊这种情况,柳蓁也就只能尽力的去抢救。
萧宴殊之前中毒的时候原本以为解决了,眼下身体里还有蛊虫,她用匕首刮破自己的手指。
果然还是以血为引,很快萧宴殊身体的蛊虫有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