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薇此刻的脸色，柳蓁却只感到了十足的虚弱。

    相比第一次见面，段雪薇的情况是一天比一天糟。

    按常理来说，有段夫人这样的大师在身边，段雪薇的身体应该会逐渐养好才对。

    但怎么看这个情况，有愈发向下的趋势了？

    “你的身体还好吗？”

    柳蓁没忍住，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身为一名医生，柳蓁无法忽视任何一位病人，这是她的本能。

    柳蓁的询问很忽然，段雪薇意外呆了一下。

    她不耐烦的表情明显一滞，双眼睁大，看上去很是惊讶。

    但是接着，她接着就移开了视线，就着柳蓁的话嘲讽了起来。

    “我倒不知道，原来柳医生这么博爱，连敌人也都能怜悯一二？”

    不是怜悯，只是觉得不该是这样。

    柳蓁想起段雪薇，最开始那天真而又浪漫的样子。

    即使她的天真和浪漫中，永远带着可怕的残忍。

    但是却不妨碍她对萧晏殊的一片赤诚之心。

    “需要我给你看看吗？”

    柳蓁无视了段雪薇的嘲讽，认真的看着她。

    她此刻真的很想帮助她。

    段雪薇的身体每况愈下，脸色也愈发的苍白。

    这一点，怕就算是行外人也能窥见一二。

    她不知道段雪薇为什么会这样，但或许诊断一番，能有一些头绪也说不定。

    段雪薇沉默了一下，柳蓁的提议，让她此刻身上安宁了不少。

    趁着这个机会，也让柳蓁有机会好好的端详一下她的面相。

    她此刻脸上已全然没有以前那种灿烂的笑，只有一种略微阴郁的暴躁。

    这种暴躁和烦躁，让柳蓁感觉无比的熟悉。

    最重要的是，她最近才刚刚见过类似的情况，这让她的心头微微一惊。

    这难道是金丹导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