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哄我入睡!”
“你多大了?还要人哄?”
“我怕冷!”
“头伸出来!”
“诶!娘亲哄我睡觉都是要唱歌的!”
“我只为一个女子唱歌!”
“你滚!”
“有病!”
杨炯狠狠瞪她一眼,转身即走。
李嵬名见他真弃自己而去,委屈酸楚齐涌,泪水潸然而下。
“做诗行不行?”杨炯忽掀帐帘,探头笑问。
“哼!”李嵬名一抹眼泪,翻过身不去理他。
杨炯笑至床前,强翻她身,看着她眼睛,悠悠道:“白山南,赤山北。其间有花人不识,绿茎碧叶好颜色。叶六瓣,花九房。夜掩朝开多异香,何不生彼中国兮生西方。移根在庭,媚我公堂。耻与众草之为伍,何亭亭而独芳。何不为人之所赏兮,深山穷谷委严霜。吾窃悲阳关道路长,岁月焉能忘花芳。”
李嵬名眼眸似海,波光潋滟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