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怎么知道?人家再怎么说,也是两口子吧?”
在街角交头接耳的,正是司徒宇派出来跟踪孟朝言的人。
原本他们刚出来的时候,离孟朝言还挺近的,但是又因为梁风眠的出现,他们不得不离得远了些。
再加上这街道热闹,害的两人根本听不清楚他们说了些什么。
只知道一开始的时候,两人的神情,还挺平静的,到了中途的时候,就有些激动了,现在可好,干脆搂抱在了一起。
“哎哎哎,快看,他们要走了。”
见着孟朝言和梁风眠要离开,两人又立即跟了上去,一直到了军营,才停了下来。
军营可不是谁都能进去的,他们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确定孟朝言是跟着梁风眠回了军营之后,才回去给司徒宇禀告了孟朝言的事情。
司徒宇知道了之后,也并没有什么惊奇的。
看来,梁风眠也是知道了他就是贩卖私盐的幕后之人,就是不知道孟朝言回去之后会做什么决定了。
那梁风眠又是否会站在孟朝言的那边,还是正义的一边呢?
军营里边,帐篷内,小马儿见着梁风眠把孟朝言带回来了,惊讶的下巴都差点掉了。
瞪着大眼,伸手指着孟朝言,“您您您!少夫人,您怎么在这里?”
孟朝言还没有说话,只见一旁走过来葫芦板着一张脸,直接伸手打掉了他指着孟朝言的手,“少夫人不在这里在哪里?”
而梁风眠也只是看了他们一眼,就把孟朝言拉进了帐篷里面,让葫芦和小马儿两人在外面候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外面的小马儿还不死心的问道,“难道那黑衣人说的是真的?大人是从赌坊里把少夫人给救出来的?”
“你就闭嘴吧!”葫芦真的不想和小马儿说话了。
两人的声音在门口慢慢的变小。
孟朝言被梁风眠拉着坐到了帐篷里,他卸下盔甲之后,整理了衣物才坐到了她的对面。
“司徒宇一事,其实圣上那边早有耳闻,只不过一直都不清楚这幕后之人到底是谁,也是最近才知道,这背后,竟然是司徒宇的事情。”
既然圣上都已经开始调查这件事情了,那说明,贩卖私盐的事情,迟早会被抖落出来。
那孟朝言只需要静静的等着,司徒宇自然会有他的报应。
但是她也不敢赌。
司徒丞相自入朝以来,一直都是两袖清风,为民为国的好官,这一生为了安国不知道做了多少的事情,乃至现在不过四十左右就已经头发花白,容颜苍苍。
要是他就算是一开始不知道司徒宇的事情,后面知道之后,为了司徒宇,他要是愿意用这一生的事业,来保司徒宇,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样的话,司徒宇哪怕被流放,也能保住一条性命。
孟朝言不想最后是这么一个结果。
“丞相清廉,没想到他儿子居然做下这等掉脑袋的事情,圣上那边是怎么说的,定司徒宇的罪需要多久?”
如果圣上要求梁风眠快点解决的话,她也不是不能等的。
哪怕是流放,孟朝言也必然要让司徒宇吃尽了苦头,再悄无声息的死去。
“圣心难测,这我可就不知道了。”梁风眠摇了摇头,“朝朝,你相信我,只要有我在,司徒宇绝对会得到他应该得到的惩罚,岳丈的仇,我会帮你报的,你先回上京去好不好?”
孟朝言对上梁风眠的那一双眼睛,思索半晌,应了下来,“好。”
上次她也是这么说的,这一次,梁风眠可不会再轻易的相信她,为了以防万一,翌日一早的时候,梁风眠就让葫芦和小马儿一起跟着孟朝言,先护送她回京了再回北辽。
马车慢悠悠的朝着上京的方向移动着。
这一路上,孟朝言都沉默不语。
她觉得自己甚是没用,哪怕是知道了杀父凶手,也不能及时的为父报仇。
还要等?
那得等多久。
每每想到当初在延城的孟家看到棺材内躺着死去的父亲那一幕,孟朝言的眼泪都忍不住落下。
梁风眠说,圣心难测,只是让他先着手调查了解。
哪怕找出了真正的幕后之人,圣上也会顾忌丞相不敢轻易的就缉拿司徒宇。
丞相为着朝廷尽心尽力多年,朝中势力更是盘根复杂。
谁也不知道,这司徒宇的背后,还有没有什么人。
马车行驶不过两日,在途中却被一群人拦了下来。
这群人也不避讳,连面巾都没带一个的,更不是山匪之流。
小马儿和葫芦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