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坦的地方的时候,孟朝言都已经认不出来这是什么地方了。
从禹城的江边儿一直往外走,居然是一望无际的江湖海水。
地上的鹅卵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白白的细沙。
顶着太阳再走了半炷香的时间,绕过几块突出的石壁,映入眼帘的,居然是一个溶洞。
这个溶洞像是被水常年冲刷自然形成的。
从外面看的时候,并不大,除了两边能进去,中间还连通着海水,越往里走,越窄。
洞口只剩下一团隐隐的光点的时候,司徒宇让人把那瘦弱的动物全都带走,然后自己带着孟朝言,朝着那只有仅容一人通过的窄道走了进去。
一开始的时候,司徒宇还转过身来,伸出手,想拉着孟朝言走。
被拒绝后也不恼,只是让她注意点儿头顶就先一步走了进去。
孟朝言看着这个胖了还进不去的窄道一眼之后,也跟在了司徒宇的身后。
里面黑漆漆的一片,除了在黑暗中摸索着,什么都看不见。
鼻子里闻到的,全都是一股死鱼烂虾的味道。
可是孟朝言以前都是看不见的,现在又像是回到了以前的那个时候,耳朵微动,越往里走,居然能听得见一些微弱的人的声音。
在窄道内拐来拐去,身上也有多处的摩擦之后,孟朝言再往前走走,居然能站直身体了,继续往里走。
只见中间有一个巨大的洞,四周也有同他们来时的窄道一般,每个窄道的出口旁都挂着一个火把。
洞的顶上有一个很大的开口,阳光洒下,洞内四周雪白,许许多多的工人都在忙碌着,对于司徒宇和孟朝言这两个突然出现的人视若无睹。
这,便是司徒宇的盐矿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