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在大家的义气份上,我柴进定当尽力相助。”
燕青等人闻言,大喜过望,连连道谢。
随后,柴大官人开始着手安排,众人心中燃起了希望,期盼着能早日救出安道全。
柴进得知情况之后,毫不犹豫,马不停蹄地就到了黄文乙的府邸。
门人通报后,黄文乙听闻来者是柴进,当即一愣,脸上瞬间现出怀疑的神情。他心中暗想:“这柴进向来与江湖人士交往甚密,此时前来,莫不是为了那安道全之事?”但他毕竟久经世故,很快便恢复了平静,脸上堆起虚伪的笑容,迎出门来。
“柴大官人,今日怎有空光临寒舍?”黄文乙拱手说道,眼神却在柴进身上来回打量,试图探寻其来意。
柴进微微一笑,道:“黄大人,久未相见,特来拜访。”
黄文乙侧身将柴进请进屋内,嘴上说着客套话,心中却在盘算着:“这柴进身份尊贵,又在江湖中颇有声望,此番前来,定不简单。我需小心应对,莫要着了他的道。”
两人分宾主落座,黄文乙命人上茶,看似热情周到,实则心怀鬼胎。
“柴大官人,今日到访,不知有何见教?”黄文乙试探着问道。
柴进轻抿一口茶,不紧不慢地说道:“黄大人,近日城中发生的一些事,想必您也有所耳闻。”
黄文乙心中一紧,脸上却不动声色,说道:“哦?不知柴大官人所指何事?”
柴进放下茶杯,目光直视黄文乙,说道:“安道全被冤入狱之事,黄大人难道不知?”
黄文乙眼神闪烁,狡辩道:“此事乃依法办理,安道全有罪在身,下官也是秉公执法。”
柴进冷笑一声:“黄大人,明人不说暗话。此事究竟如何,你我心中都清楚。”
黄文乙脸色微变,随即又强装镇定,说道:“柴大官人这是何意?下官不明白。”
柴进站起身来,说道:“黄大人,莫要以为你的所作所为无人知晓。若你执迷不悟,继续陷害无辜,恐怕后果不是你能承担得起的。”
黄文乙心中暗恨,却仍故作镇定地说道:“柴大官人,莫要吓唬下官。下官行得正,坐得端,不惧任何威胁。”
柴进看着黄文乙那副狡诈的嘴脸,心中已有了计较,说道:“好,那咱们走着瞧。”说罢,拂袖而去。
黄文乙望着柴进离去的背影,脸色阴沉,心中开始谋划着下一步的阴谋。
柴进回到众人所在之处,面色凝重。他看着赵天明、宋江和吴用,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把在黄文乙府上发生的事向众人讲了一遍。
“诸位,我此番前去黄文乙府上,真是碰了一鼻子灰。”柴进眉头紧锁,眼中透着恼怒。
赵天明急切地问道:“柴大官人,究竟是何情况?”
柴进摇了摇头,说道:“这黄文乙软硬不吃,我好话歹话全说了。起初,我好言相劝,向他说明安道全乃是被冤枉的,其中定有误会,希望他能重新审查此案,还安道全一个清白。可那黄文乙却油盐不进,一口咬定安道全有罪。”
宋江握紧拳头,恨恨地说:“这黄文乙当真如此顽固?”
柴进接着道:“我见他这般态度,便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告知他江湖道义,劝他莫要为了一时之私,得罪众多英雄好汉。岂料他不仅不为所动,反而冷笑一声,说他只依法办事,不受江湖规矩的约束。”
吴用轻抚胡须,沉思道:“看来这黄文乙是铁了心要与我们作对。”
柴进点头,神色严肃:“正是,我想尽办法,甚至暗示他若能高抬贵手,日后必有重谢。但他却丝毫不为所动,言辞愈发强硬,仿佛吃了秤砣铁了心。”
“而且,”柴进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我观他的神情和言语,断定他背后一定有人在撑腰。否则,以他的胆量和权势,断不敢如此嚣张。”
宋江站起身来,来回踱步:“那会是何人在背后给他撑腰?难道是那西门庆?”
吴用摇头:“未必只是西门庆,或许还有更强大的势力。此事需得从长计议,好好探查一番。”
众人陷入沉思,气氛愈发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