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么?”
“我现在能去看他了么?”
李氏端了茶,饮了几口,方才说道:“放心罢!”
蔡瑶镜神色一喜,忙起身要走,李氏拦住了:“先吃饭,你爹爹服了药,睡下了,娘一会儿带你去看他!”
蔡瑶镜连连点头。
候着蔡箴回来了,仆妇们安了桌,摆了饭菜,母子三人对坐吃了,一时饭毕,弟弟仍旧去念书,蔡瑶镜随着李氏走到卧房。
李氏牵着蔡瑶镜在窗前榻上坐下,缓了一缓,方才神情凝重的说道:“你爹爹伤得不轻,你过去了,要懂事,不要扰了他!”
蔡瑶镜眼中的泪水忽然大颗滚落下来,她面色唰的惨白一片,仓皇问着:“伤在哪里,重不重?”
李氏长叹一声:“被人用枪扫落马下,幸得没受要命的伤,只是伤了肺腑,腰腹间青紫一片。”
蔡瑶镜脸色这才好转。
李氏又叮嘱道:“你爹这次战事一败涂地,心里难免郁结,你去了,他若是脸色不好,你不要在意!”
蔡瑶镜连连点头。
一时话毕,李氏带着蔡瑶镜去见蔡寅。
许是受蔡寅战败影响,府中人脸上都是忧色。
见李氏带着她朝外院走,蔡瑶镜忽然问道:“娘,爹爹怎的不在内院养伤?”
李氏淡淡的说道:“你爹喜欢清净,不喜人打扰!”
蔡瑶镜点了点头。
到了外院书房,李氏叫人通报后,带着蔡瑶镜进了书房一侧的卧房。
刚一跨进屋,一股闷热混合着浓重的药味扑面而来,昏暗的卧房里,厚重的窗帘半掩着,未燃灯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