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萧景才消停下来,他捉着陈霄不放,一叠声的问着:“如何?”
“可曾叫你满意?”
陈霄拍开他的手,瞪了他一眼。
萧景又道:“功力可曾退步了?”
“比在鄣山时如何?”
陈霄一张脸红的要沁出血一般,她抬手捂住他胡说八道的嘴。
萧景吻了吻她的手心,仍旧不放过她:“不然,咱们还去鄣山,我记得你很喜欢那张床,十分有情调...”
“再不,就是那潭水,也十分合你心意...”
陈霄翻身压在他的身上,两只手紧紧的叠在一起,死死的捂住他的嘴,低喝道:“你还说?”
萧景的沉闷笑声从她的手下传出来,他的胸膛也跟着震动起来,他看着她面红耳赤的模样,渐渐的有了抬头的趋势。
陈霄察觉了忙翻身下来,她捞起一方枕头砸了过去:“老实点,再笑,再乱动,赶你下去!”
萧景大笑着,不再逗她。
陈霄掩嘴打了一个哈欠,神情中满是疲倦,见她眼下泛青,萧景忙揽着她:“睡罢,我不闹你了!”
陈霄点了点头,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萧景也与她头抵着头,一同睡了。
因着中秋佳节,酌政堂政务暂时放在一旁,陈霄与萧景不是陪着团哥儿,就是在江宁城内外各处游玩。
萧景一连在江宁府住满了一个月方才带人离开,赶回汴州。
他走后的第三天,陈霄正在内院陪着白氏等人,碧叶进来低声回道:“大小姐,周行来报,梁之于身边的小厮传书来了,要见您!”
陈霄微微诧异着:“他来干什么?”
碧叶摇摇头:“周行没说!”
陈霄起身与白氏说了一声,带着碧叶去了外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