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凰松了口气,却见尉迟令看着衣服发呆。
“还好吧?烫着了?”
男人静默一瞬,用汗巾擦了擦:“这是什么药?”
他向来是不关心这些,谢鸣凰还愣了下:“这是恩客需要的药物,毕竟男人嘛,在床上也总有些会力不从心。”
尉迟令一怔:“虎狼之药?”
“对啊。”
尉迟令沉思一瞬,忽然就笑了,心情如春回大地般容光焕发,一扫平日的阴沉。
便是他现在还带着个面具,也不难让人觉出他愉悦的心情。
以往不显山露水、阴郁狠戾的人忽然这样,还真叫人心惊。
谢鸣凰挺害怕的:“大人,您还好吧?”
“好啊、我好得很,痛快极了。”
男人大步流星的离开、迫不及待。
阿雕都差点没追上。
谢鸣凰一脸狐疑。
大人今日是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