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怕是要会分身术才能将这件事瞒过去。
尉迟令平静:“好,你说个时辰。”
楚姒朝约了下午,就是他下朝的时候。
尉迟令答应了,并不有任何犹豫。
楚姒朝行礼离开,但才走两步脚就忽然扭了下。
尉迟令心头一紧,几乎是立即冲过去,但白水已及时扶住楚姒朝。
他松了口气。
楚姒朝很不好意思:“太不得体了,真是抱歉。”
“世子妃是我见过最得体的姑娘。”尉迟令冲着她笑,“说来这也是世子妃第一次请我用膳,倍感荣幸。”
外人请都请不来的大人物,这会却放下姿态说这样的话,楚姒朝还是很惊讶的。
高位者低头,放下骄傲,是很难的事。
楚姒朝会意一笑,没有接话,但她要走时忽然脚下又是一崴。
尉迟令忙扶住她,楚姒朝也顺势揪着他的衣衫。
这一下不像是摔跤,更像是投怀送抱。
尉迟令薄唇抿紧许多,望着她殷红的唇,心尖颤得厉害。
想亲她。
楚姒朝能感觉到男人越靠越近,气息浓郁地往下沉。
她惊得赶紧推开周如胥。
也是太惊慌了,她脚踝处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尉迟令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轻咳:“世子妃没事吧?”
“没、没事。”
楚姒朝很尴尬。
如果她刚才没猜错的话,周如胥是要吻她。
楚姒朝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太可怕了。
“我、我先回去了。”
楚姒朝一瘸一拐地走了,上了车。
尉迟令望着姑娘的背影失神一笑。
等回圣元侯府后,他必得亲个够。
阿雕忐忑问:“就……大人,您明日真的要去见世子妃吗?”
“当然要去,否则不就坐实尉迟令跟周如胥是同一个人吗。”
“可您一个人这怎么去。”
“到那时再说吧。”
阿雕震惊。
这种事怎么能到时候再说。
楚姒朝上车后,吃痛地揉了揉脚踝。
白水问:“方才您嗅到太师身上的味道了吗?是我们换的沉水香气吗?”
楚姒朝特意换了尉迟令的熏香,刚才又装崴脚,就是想看看周如胥是不是尉迟令。
但周如胥身上仍是乌龙茶香,没有一点沉水香气。
她开始怀疑自己的猜测。
但未到最后一步,她是不会下定论。
只有两个人同时出现在她面前,她才能相信他们不是同一个人。
在楚姒朝所有的记忆里面,这两人从未一块儿出现过。
“他没有沉水香气息,但是不是同一人,明日便可见分晓。”
若尉迟令跟周如胥但凡有一个不到场,楚姒朝就认定两人就是同一人。
世上哪儿有这么巧的事,偏她在验证二人是否同一人时其中一个就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