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凭什么污蔑我,是你自己没本事中不了状元不说,连着正经官职都没有,当真是妄为寒窗孤独数十载的读书人脸面。”
楚以宁的话越说越是难听,李晟双手死死攥着拳头,额头青筋暴起,只是还不等他发作,丫鬟便带着郎中回来。
一时之间,他也在顾不得楚以宁,连忙拉着郎中直奔盛娇榻前,“快……快给娇儿瞧瞧。”
好一会儿过后,郎中这才收回收,满脸惋惜的说着,“公子节哀,夫人这胎怕是保不住了,夫人还年轻,日后总还是会在有机会的。”说着又紧跟着叹息了一声。
盛娇这头才听着这话,立马便嚎叫出声,“夫人你好狠的心肠,妾身一直对你恭敬有加,你为何要如此残忍对待妾身……”
“你胡说,你怎么会有孩子的?”楚以宁瞪圆了眼睛看着她。
“妾身为何不能有?”
“我这正妻还未曾有孕,你一个妾室也配先一步孕育子嗣。”楚以宁蹙着眉,瞪了她好一会儿才又开口,“况且没一日我都让月季煮了避子药给你喝,你又怎么可能会怀上,我看你分明是想拿这子虚乌有的事来讹我罢了。”
“一个尚未出生的无辜孩儿,你竟也不肯放过吗?”
李晟现下是全心全意相信盛娇,对她的话更是一个字都不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