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吞了口吐沫，他可是见证了整个现场的，但他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说，毕竟他清楚自己只是个小人物，任何人都得罪不起。

    见酒保迟迟不开口，夏川又指向那个歌女说：“你说吧。”

    “回大人，小女子当时在唱一首‘送别’，苏平公子可能是心情不好，便让我换一首，说这首歌太悲了，于是小人又唱了一首‘踏青’，苏平公子又觉得小女子唱的不好听，将酒水撒在我身上，是牛公子看不过去替小女子说了几句话，然后苏公子和牛公子发生了冲突。”

    “你愿意为你刚才说的话负责吗？”

    “小女子句句属实，以性命担保。”

    “赏！”夏川点点头，立马有东厂侍卫给她送去二十两银子。

    酒保一看眼睛都直了，赶紧说：“大人，小人想起来了，刚才春风姑娘所言句句属实，后来苏公子和牛公子产生冲突后，苏公子咄咄逼人拿自己的身份压牛公子，我当时劝牛公子离去，牛公子也听劝，可刚准备走的时候，苏公子便拔剑杀了他。”

    “这么说，你能证明是苏平故意挑事，然后行凶杀了牛田？”

    “小人确……”

    没等他把话说完，郑科呵斥道：“为何你要更改证词，你可知按照大乾律法，更改证词是重罪。”

    这下把酒保给吓住了，支支吾吾不敢再说话。

    夏川眉头一拧，森然道：“尚书大人好大的官威啊。”

    “下官不敢。”

    “不敢？我看你是完全没把本侯放在眼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