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川冷哼一声,阴阳怪气道:“看来尚书大人是觉得本侯不配重审这个案子啊。”
“侯爷息怒,下官没有这个意思。”
只见夏川不慌不急的站起来,点头道:“既然你从中阻挠,那本侯就不审了,来人,把尚书大人的公子带过来。”
闻言,郑科脸色骤变。
很快郑科之子郑宏就被东厂侍卫带了上来。
“宏儿,宏儿你怎么在这里?”
此时的郑宏脸颊有些红,是被两个侍卫架着带上来的,整个人处于浑浑噩噩的迷离状,身上还散发着很浓的酒气。
很明显是喝醉的样子。
“宏儿你怎么了?”
夏川拿起一个酒壶,往自己嘴里灌了两口,然后对郑宏说:“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此时郑宏已经烂醉如泥,如何回话?
夏川则不依不挠道:“我跟你说话没听见?”
说罢,他直接抽出自己腰间的佩剑。
郑科立马跪了下来说:“侯爷息怒。”
“尚书大人,你不觉得现在的情况跟刑部酒肆案的结案陈词很像吗?现在我们两都喝了酒,又发生了冲突,现在我完全可以把你儿子杀了,不就是十下仗责吗?我领二十下,哦对了还有赔偿家属十两银子,我赔你十倍一百两。”
“侯爷手下留情啊,下官知道错了。”此刻郑科终于意识到夏川这是在针对自己呢。
“做错?你哪里错了?”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外面传来。
“平川侯何必为难刑部尚书呢,酒肆的案子是经过天守阁研究出的结果。”
随着声音的出现,宇文拓和苏琉也走了进来。
夏川嘴角微微上扬,说:“两位与我真是心意相通啊,我正准备让人喊你们过来呢,没想到你们自己就过来了。”
宇文拓昂着头说:“平川侯如此劳师动众,是对酒肆案最终判罚不满吗?”
“既然你把话挑明了,那我就直言了,正是如此!”
“既如此,那我们就找陛下当面对峙!”
“没有那个必要,本侯是天守阁阁主,有权做这个主。”
说完,夏川脸色一变,呵斥道:“听令,把苏平给我缉捕归案。”
“遵命!”东厂的侍卫立马点头。
“我看谁敢!”宇文拓和苏琉同时呵斥道。
与此同时,两队侍卫也走了出来,与东厂侍卫对峙着。
“阻拦者杀无赦。”夏川淡淡的说了这几个字。
东厂的侍卫立马拔出剑,就在这时,又一个铿锵有力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我看谁敢在刑部大牢闹事。”
这次出现的竟然是宇文超,有点出乎夏川的意料,因此此刻他还不知道宇文超出现在此是否经过苏清儿的授意,因为他还没有跟宇文超碰过头,彼此还没有通过气。
酒馆的几个人都吓坏了,他们没想到竟然牵扯到这么多大人物出现。
宇文超手下的侍卫有秩序的入场,将所有人都包围了起来,然后看着夏川说:“平川侯好大的威风啊,竟然想让自己的侍卫在刑部大牢动手。”
就在夏川疑惑的时候,宇文超继续说:“今天一大早陛下亲自跟我说要我多注意一些皇城内外的治安,我这才刚带人巡视,就遇到这样的情况。”
“平川侯,可别让我为难啊。”
闻言,夏川会心一笑。
看来苏清儿已经跟宇文超通过气,如此一来自己就无需担心了。
“听你的意思,好像是陛下让你过来的?”夏川冷哼道。
“你是知道的,本将军向来只听陛下的旨意。”
“好好好。”夏川连说三个好字,然后缓缓抬起手说:“那我倒要看看,今天我执意要还酒肆案一个公道,何人敢拦我。”
“夏川你别太放肆,大乾国是陛下的大乾国,是苏家的大乾国。”宇文超呵斥道。
这一声呵斥把牛老大夫妇给震住了,两人连忙下跪道:“大人,我们不告了不告了。”
“是啊大人,我们不告了,你愿意为了我们如此劳师动众我已经很知足了,人死不能复生,继续告下去我儿子也不能复活,我们感谢大人的厚恩啊。”
这时,苏琉趁机说:“这样吧,我私人拿出二百两给他们,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如何?”
“平川侯,还是以刑部和大乾国的体面为重吧,不行的话我也私人拿出二百两银子给他们,不知平川侯可愿息事宁人?”宇文拓也补充道。
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达到夏川的预期,毕竟他是不可能无视国家法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