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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话留在梦里说,不要妨碍人家做生意。”
“唔,有一说一确实。”
天炉颇为赞同的点头:“不过我一般这么说的时候,都会有好多人把材料和钱送过来,跟我说不着急慢慢来,看您哪天有时间。你说的那种状况,我倒是从来没遇见过。
哎,窘迫的生活也是一种宝贵的人生体验呀。”
“……”季觉的眼角抽搐了一下,又抽搐了一下。
拳头硬了。
“那么,还要再来么?”天炉笑起来了:“难得手感火热,是否要再接再厉?”
“算了吧,腻了。”
季觉摇头:“在别人的规划里扑腾,解固定的题目,其实挺没意思的。玩过就行了,通关之后,没必要再来二周目坐牢。”
天炉沉默着。
那样的眼神,如此熟悉。
和叶限如出一辙的冷漠和抵触,以及,不甘安排和控制的反骨,对掌控和干涉的厌恶……
似乎突然就能理解为什么自己的学生能够跟他相处的来了。
于是,天炉遗憾一笑。
“那看来,恐怕就到此为止了。”他说:“以你的才能,做到这种程度,也算不错了。”
“事到如今,何必再拿这么拙劣的激将法出来?”
季觉看过来:“你觉得有用么?”
“没用么?”
天炉好奇的看过去,微笑一如既往。
季觉没有说话。
许久。
“倘若你实在想看的话,我这里还有另一个解法和答案给你。”
季觉轻叹着,嘲弄一笑:“简便、快速、方便,完美符合你的需求……不过,只怕你未必会喜欢。”
啪!
遥控器按下。
时光逆流,回归原点。
只不过,除了季觉之外,还有从曾经的模拟中被取出的伊西丝。
“早上好,先生。”
容器之内的灵魂发出问候:“看起来,您非但没有死透,而且新一轮的折磨又要开始了,对么?”
“或许。”
季觉微微耸肩,“还记得我承诺过你的东西么,伊西丝?”
“自由?还是说乐趣?释放和下班?”
工坊之灵反问:“在我的记录中,您所开出的白条就像是薄幸之辈的诺言,数之不尽,可惜,却毫无实现的可能,无一幸免。”
“是吗,真遗憾。”
季觉叹息:“那就从最初的许诺开始吧。”
他后退了一步,将手中的遥控器,放在了伊西丝的容器之上。
死寂之中,容器内的星光颤动,宛如停滞。
冻结。
“这一切就交给你了,伊西丝。”
季觉摊手,微笑着告诉她:
“从今往后,你自由了。”
失眠之后早起,打了流感疫苗,困的流眼泪。
难顶。
写完标题之后忽然想起来,嗯,好久没去看看花嫁咩咩子了啊……到现在,我都还没打过黑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