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鬼医被她这么一怼,脾气也上来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打从那天回去之后,日日夜夜不睡不吃不喝,在那里翻阅古籍,好不容易找到了方子,来同你们说,你倒是这个态度!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
周思云哑了声:“你!”
苏染染知道两人都是好心,只是为了自己的病着急,打圆场道:“没有便没有吧,总不能变出来。”
鬼医看出她眼底的沮丧,知道周思云的话多半是真的,有些不忍。
“我回去之后再翻翻前人的古籍,看看还能不能找到什么替代之物。这几天,要不先把你现在在喝的药换了,剔除这一味药引,将其他的药材先熬了。”
顿了顿,他补充道:“不过我丑话可说在前头,没了这药引,我也不知道这汤药的作用还剩下几分。”
苏染染点点头,一副好说话的样子。
“那便照你的想法来吧。你是大夫,我们都没有你厉害,自然是什么都听你的。至于少了药引,也无妨的,能有用最好,没有用也没有办法。反正我这么多天都已经熬过来了,大不了再熬就是了。”
鬼医没想到她这么好脾气,一时间也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困意汹涌袭来,连带着罂/粟发作时的难受。
苏染染知道,那东西又开始了。
她浅浅地笑了笑,对着鬼医道:“劳烦先生去写一下药方,我好让思云对照着去抓药。我要先睡了,就不送先生了,先生慢走。”
说完,她起身,慢吞慢吞地往房里走,每一步都沉重,仿佛下一刻就会跌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