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想到这儿,周思云故意道:“怎么不缺?赌是最不能沾的。王府虽然看着家大业大,但要是沾上赌,就是有金山银山,也是要被花完的。”
“赌?”柳寒月懵了。
“是啊,”周思云点点头,“王妃这段时间参加这个宴,那个宴的,和京城里的贵妇人走动多了,也不知道和谁学的,竟然开始赌钱了!前几日我看她屋里的首饰少了许多,还以为是丢了呢,原来是被她卖了填赌债去了!”
“那,她说要那东西,是要什么东西?”柳寒月问。
“自然是掌管中馈的钥匙了。打从我把这件事情回禀了王爷之后,王爷就把账单和库房要是统统都从王妃手里收回来了,还命我把王妃关在屋子里,绝不能让她再去赌了,否则事情传出去了,像什么话?”
柳寒月垂眸不语。
难不成,是那个小丫鬟在骗她?
可是图什么呢?
那熏香柳寒月看过,质地不俗,香味也是上品,可见价格一定不菲。
一个王爷府里的下等丫鬟,一个月才多少月俸,怎么可能买得起这种东西呢。
那就是周思云在胡说?
柳寒月一时间理不出头绪。
她确实见过犯赌瘾的人,发作起来狂躁不已,和平常判若两人,一门心思要拿着钱回到赌桌上去。
苏染染的状态若说是赌瘾,确也说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