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见到过。”
顾青禾轻嘶一声,“这么说来丽壤跟斛襄之间应当是早就有合作的了?”
“或许吧。”
邵巍摸出帕子擦了擦手,静静的看着她吃梨,抿了抿唇,突然问她,“刚刚与你母亲见面,可觉得她有什么不对的?”
顾青禾神情紧张了一瞬,“怎么了?”
“倒也没什么,或许是我有些多心罢了,”邵巍道:“福伯没带着解药回来之前,你母亲那些日子经常会在外头的药馆前转悠,我猜她应当是想要通过药馆里的事情让自己回忆起自己的医术。”
“后来她希望我能帮她找两本医书,我让人给了她,或许那医书确实激发了一些她的记忆,前些日子见她琢磨着写方子,她那个丫鬟生病发热,还是她治好的。”
顾青禾有些着急,“然后呢?”
“福伯带着解药回来,当天她便服下了解药,恢复了记忆,我特地吩咐了人注意着些她的心情,但这些时日并没发现什么异样,甚至相较于从前没恢复记忆的时候还要好上一些。”
邵巍看着顾青禾,“只是,从那之后,再也没见她看过那些医书,去过医馆了,前两日她那个小丫鬟又生病,我听下人说是去外头医馆里开的方子拿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