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芳说完,五婆子刚好出来,头上还戴着新得的簪子,心里发虚,还以为李秋芳在说她。
“说谁呢你,啊,李秋芳,你个小娼妇,一张嘴就大粪臭,你说谁呢你!”
无缘无故被骂的李秋芳哪里忍得下这口气,“你管我说谁,老娼妇,老了老还戴红花,老树刷绿漆,上赶着过春啊,老娘在这里消食,关你屁事!”
眼看着两人要吵起来,另外几个连忙出来和事,赵欣然早就在小盒子的实时转播下,将几人的身份信息和过往大概了解清楚。
又是李秋芳在搅和。
“呀,各位婶子嫂子在这里乘凉啊,来来,尝尝兴阳郡特有的酥糖啊,来来,一人一块,来,都尝尝。”
赵欣然热情地给四五个人发酥糖,唯独绕过了李秋芳。
“哎呀,这不是李秋芳和五婆子嘛,咱们之前是怎么说来着,还有印象吗?哦,想起来了,李秋芳嘛,最近是又去谢喜燕家摸了两颗白菜回来嘛。”
村里人穷,那一颗菜都是救命粮食,李秋芳竟然敢偷两棵!
刚才还跟着李秋芳说话的几人飞快在脑海中寻找自己最近有没有丢过东西,看她的眼神都带了刺。
赵欣然不说还好,一说,李秋芳过去的阴影一下就浮现出来,她立刻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到底有多作死,现下也顾不上记恨赵欣然发糖故意跳过她的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