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产店铺。
你们还贪心不足,跑去大嫂跟前搜刮,脸怎么这么大?”
温梨打开手边盒子,拿出一张嫁妆清单,“啪”地往桌上一拍:“我的嫁妆单子就在这里,你瞪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哪来的店铺田产?还真会无中生有地挑事儿。”
温酒不甘示弱:“东街的酒庄,城北的皮子作坊,还有大前街的粮店,这几家店铺难道不是在你温梨的名下?”
温梨却早有说辞。
上次在茶楼,温酒打草惊蛇,母女二人早就想好了说辞。
她不假思索地反驳道:“这几家铺子那都是我阿娘压箱底的陪嫁,就算是送给我也无可厚非。
喔,对了,听说当初你娘嫁给爹的时候,就连布头都没有陪嫁一匹,自然不懂得这规矩。
嫁妆乃是女子私财,我阿娘自己是有处置权利的,你再眼红也管不着。”
温酒一噎。
温梨说的的确是实话。
当初阿娘嫁给父亲的时候,一根针线的陪嫁都没有,自然也就没有给温酒留下什么嫁妆。
甚至于,自家外祖父外祖母是什么样子,温酒兄妹二人都没有见过。
父亲说,外祖父不同意这桩亲事,母亲是与他私定终生。
这事儿沈氏时常拿来挂在嘴边上,说淫奔为妾,不及她这个明媒正娶的继室。
温酒按捺下火气:“我怎么从未听说,后母有这么丰厚的嫁妆?”
“我堂舅乃是堂堂的一品振威大将军,战功赫赫,皇上的赏赐无数,这么几间铺子而已,算什么?”
温酒“呸”了一声:“你们还真会信口扯谎啊,这话说出来谁信?”
“你若是不服气,就到父亲跟前告状啊,你空口无凭地胡说八道,看父亲信不信。”
温酒不服气,还要理论,外面喜乐传来,鞭炮炸响,恭王府迎亲的人已经到了。
叶轻眉忙上前将她拽住:“算了算了,一点小事,就别争了,以免被人瞧了笑话。朗逸他早就将这事儿忘到一边儿了。”
连说带推,将温酒带了出去。
温酒愤愤不平,叶轻眉自然也对于沈氏的做法颇有微词。
这么多的家当,竟然全都便宜了温梨,更可惜了自己送的那些金贵添妆。
恭王府接亲的人已经来了。
仪仗队的阵势不小,停在御史府门外吹吹打打。
媒人入内,催促新娘子上轿。沈氏不停指挥着姑嫂二人,又是上轿钱,又是离娘肉,又要什么玉瓶,还样样有说道。
就这么一会儿的混乱功夫,小朗逸便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