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甘,但也怕她真的着凉,只能一言不发地转身翻窗而去。
温酒见他离开,这才立即从水里出来,顾不得擦拭干净,立即披上衣袍,将乳娘和如烟叫了进来。
乳娘出去叫粗使婆子进来清理水渍和浴桶。
如烟点上羊脂蜡烛,一眼就看到了一旁妆台上搁着的那块玉佩。
顿时心跳加快,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她悄悄地看一眼一旁正魂不守舍的温酒,将玉佩拿在手中,塞进了袖子里。
温酒心慌意乱,压根就没有注意到如烟的举动,也早就将这块玉佩忘到了脑后。
直到夜间就寝,温酒才突然想起玉佩来。
再去找,已经四处都找不到。
她询问乳娘与如烟,两人全都摇头,表示并未见到。
温酒满腹狐疑,莫非,是被顾长晏拿走了不成?
若是换做以往,温酒压根都不会往这方面去想,但是自从发生了那日之事,她觉得,未必不可能。
这玉佩对于自己而言,有重要的意义,她是一定要拿回来的。
顺便,也将顾长晏送给自己的那块玉佩,一并还回去,自此两清。
从今以后,就不要再有什么瓜葛。
第二天,温酒还是要去茶楼。
如烟称病,乳娘便让她留在府上。
等温酒一走,如烟就立即出了御史府,直奔恭王府。
见到温梨,她便将玉佩拿出来,递交给了她。
温梨激动地接在手里,一连声地确定:“就是它,就是这一块玉佩!”
如烟小心翼翼:“那,二小姐,我的事情……”
温梨眼珠子一转:“你的事情我已经跟王爷说过了。你是知道的,这个恭王府,现如今还是恭王妃当家,王爷也忌惮她三分。
而且四处都是恭王妃的耳目,这事儿我们还是要从长计议。”
如烟一愣:“二小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别紧张啊,我的意思是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这样,你到祥云客栈,开一个房间,我叫着王爷随后就到,我们到时候好好商议商议此事,该如何与王妃开口。”
如烟觉得,温梨的话也有道理,于是点头退下去,出了恭王府。
温梨给身边丫鬟使了一个眼色,丫鬟立即会意,也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