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楼梯上了二楼,赵牧便听到雅间中不断传来闻志的骂声。
而在另一边的雅间中,方德也在不断地哀嚎着。
虽然他只是想从闻志手上讹些银子,但却低估了闻志的武力。
闻志可是陷阵营出身,而且就算在陷阵营中也算是好手,绝不是他这种平日里只知道鱼肉百姓的人可以比的。
因此,没挨几下方德就已经承受不住了。
要不是马三等人拦着,只怕方德已经一命呜呼。
“玛德!姓闻的下手竟然这么狠!”
方德瘫坐在椅子上,整个人都狼狈极了。
而他旁边,坐着一个同样穿着衙役服装的男子。
“我可是听说闻志这段时间跟着那个姓赵的赚了不少银子,而且光是那头老虎就卖了起码一百多两,这次他把你打这么狠,我们必须要让他狠狠地出一笔血!”
男子端着茶杯吹了吹,轻蔑道:“最起码,也得这个数!”
说着,他伸出两个指头。
方德见状,皱眉道:“二十两?这也太少了吧?”
男子哼道:“二十两?我说的是二百两!”
嘶!
方德吸了口凉气,惊讶道:“二百两?这……别说他们有没有二百两,就算是真有二百两,那个姓赵的也不会为了闻志全部拿出来吧?”
他知道赵牧这段时间已经在靠着卖鱼赚钱,但他觉得光靠卖鱼能挣几个钱?
就算是卖上一年,也未必能卖出二百两银子。
男子轻笑一声,说道:“要是没打听清楚,我岂敢狮子大开口?据我所知那个姓赵的,光是每日卖鱼就能赚四五两银子,这么多天足够他赚下上百两了。”
方德惊讶的张大嘴巴,震惊道:“他们就卖几条鱼,竟然能赚这么多银子?”
男子点点头,道:“在此之前谁能想到,每日光靠卖几条鱼就能赚这么多银子?不过要我说最赚钱的还是这天香楼的秦掌柜,自从有了那道酸菜鱼,这天香楼的生意可谓是蒸蒸日上、日进斗金。”
虽然说日进斗金太过夸张,但男子说的也是实情。
许多人虽说都是冲着酸菜鱼来的,但他们也不可能只吃一道酸菜鱼,肯定要点上一些其他的菜。
满打满算一桌子菜下来,最少也要三四钱银子。
一桌饭菜三四钱银子起步,若是换成几十桌那可就是几十两银子了。
而且,秦简还听从赵牧的意见,不但可以堂食还能外送。
里里外外加起来,一天的流水几乎都快上百两!
就算去掉各种杂七杂八的费用,一天也能赚几十两银子。
或许那些高门大户不在乎这些,但他们这些市井小民谁不羡慕?
方德冷哼一声,道:“我看那个姓赵的就是傻,这么多银子自己放着不赚,反而都让姓秦的赚去了。”
……
门外,赵牧听着二人的议论声,心头对这二人越加厌恶。
这个方德先是设计陷害闻志妻离子散,如今又想碰瓷闻志。
他心中十分清楚,方德这种人比城外那些难民帮还要可恶。
难民帮中的大部分人,都是因为走投无路才加入难民帮,甚至还有许多人都是无奈被裹挟进去的。
可这个方德就是纯粹的坏!
他这次若是真满足了方德,方德就会像个无底洞一般继续用其他的方式从他们身上敲诈银子。
啪!
赵牧当即推开门,直接走了进去。
看到赵牧,方德身旁的男子皱眉道:“你是谁,进来干什么?”
方德死死盯着赵牧,说道:“李兄,他就是那个姓赵的!”
他之前设计闻志的时候见过赵牧,所以认识赵牧。
被称作李兄的男子闻言当即变了副脸色,当即笑呵呵的说道:“原来是赵公子,失敬失敬!”
说着,他站起身来虚引道:“赵公子这次来也是为了闻志打了方德的事情吧?不如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如何?”
赵牧冷冷的看着那人,问道:“你又是谁?”
李姓男子道:“鄙人李雄,跟方兄一起同在衙门当差。”
赵牧点点头,问道:“方德这次坑害闻志的主意,就是你出的?”
李雄愣了一下,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但他还是马上解释道:“闻志确实打了方德,这怎么能叫坑害?要害也是闻志害了方兄,你看看闻志把方兄打的多惨?”
赵牧扫了一眼方德,单从伤势上看方德确实被打的很惨。
但对于方德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