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婳抿了一口茶,这茶太浓,想到她现在特殊情况林婳放下茶杯,没再喝第二口。
等了有一炷香时间,林婳有点坐不住了,景和怎么回事?哪有叫人来主人不现身的,“既然你们公子有事,那就下次再说吧。”
她很忙,还有一堆事情等着她处理。
侍女着急,大人说了要留住她的。
林婳起身,头有点晕,四季眼疾手快扶住她。
这几日生理期事情又繁忙,她身体比较虚弱。
“娘娘可是觉得不舒服了?”景和没现身,来的人是景丞相。
只是怎么她身体不舒服,景丞相的语气反而有些得意呢?
很怪异,现在想来传话的事也很怪异,“既然景公子不在,我就先回去了。”
林婳作势要走。
景丞相到主位坐下:“为了你的身体,娘娘还是耐心听我说几句吧。”
什么情况,生理期跟听他说话有什么关系?
“自喝了那杯茶娘娘就开始不舒服了吧?”景丞相从衣袖拿出一个盒子,“让我告诉娘娘这是为何,娘娘中蛊了,而母蛊——”
他晃了晃手里的盒子,“就在这里。”
他打开盒子,“若我用针扎一扎它,娘娘也会因为子母蛊的作用感到疼痛,若是母蛊死了,那身中子蛊的人也会死。”
“你找死——”四季抽出剑,架在景相脖子上。
“你才是在找死,这母蛊需要人血喂养,而现在它的主人是我,若是我死了,它一日喝不到我的血就会跟着死去。”
景相将四季的剑一开,“现在你还敢对我动手吗?”
林婳暂时没感觉到除了生理期以外的不适,可是这景相好像很笃定自己中蛊了。
“景相这么煞费苦心是为何?”林婳真心想知道原因,毕竟这景相先前表现的天衣无缝,她没查出丝毫不对劲。
“当然是因为陛下,因为你们——”他的声音突然变大,也变得愤怒。
“陛下他还小,他就是个傻子,把鲁阳拱手让人,他是死了,什么感觉都没了,可是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