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大胤国境之内,俱有他们身影。”镇北侯目光渐渐变得悠远,像是在怀念什么,“我驻守南疆之时,南疆兵将还未有如今勇猛之态,彼时朝廷军饷时有拖欠,一路克扣下来也所剩无几,我便一边练兵,一边于民间挑选青壮年,以镇北侯府家财供养,终练成了一队精锐,当时本意只为保边境安宁,谁想就是因为这一队精锐……叫你舅舅身殒南疆。”镇北侯眼中划过一抹水光。
云渠蹙起眉头。
“这队精锐我本欲在彻底击退燕军后交于朝廷之手,但帝王心难测,在见识到了他们的勇猛善战后,他便起了忌惮之心。”镇北侯无意多说,简单交代道,“你舅舅被暗害后,我便将这队精锐遣散于大胤各处,他来不及斩草除根,多年来更找寻未果,这也是他忌惮于我却从不敢贸然动手的原因,如今……便交于你手上了。”
他递出虎符,神色间含着显而易见的沧桑:“我已传信叫他们暗中集结,再有半月左右便可乔装赶来,届时你便拿着虎符,去京郊别庄见他们一面,虽时隔二十年,但他们实力并未减弱多少。”
“不知有多少人?”
“三万一千人。”
云渠眼眸微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