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领很多,但不和卫、李扯上关系、还要有领兵能力的武将,很少。
宦者令心中无语,脸上更是苦涩。
这些陛下您不知道?
皇帝自然知道,他刚才那一句不是向老太监发问,而是在排遣苦闷罢了。
简直荒谬。
诺大朝堂,上上下下的武将,想找一个跟卫氏无关的竟然这么难?
这一刻,不知怎的,皇帝心情突然阴郁下来,背着手,一言不发地在殿内慢步,越想脸色越难看。
宦者令小心翼翼跟在身后,看似一段无言的沉默,其间却隐藏着无数惊涛骇浪,让他连插话的胆子都没有。
低眉垂眼间。
老太监忽然停住脚步,因为在他前面的皇帝陛下停下了脚步,宦者令抬眼偷瞄。
这不瞄不要紧,一瞄,心跳顿时漏了一拍。
但见。
皇帝立于一面屏风前,正一动不动地盯着扇面上的人儿,那是一个杏脸桃腮、眉目娇娆的美人儿。
她,曾倾国倾城。
“春季发兵过一次,朕听闻益州军民疲敝,既然是打西南,不从北方调兵,从南方亦可,你觉得呢?”
皇帝在问宦者令,但领悟到某些东西的老太监根本不想听,更不想答。
要命啊!
陛下您别问咱家呀!
可皇帝已经问了,宦者令得答,他嘴角抽搐,牙关紧咬,艰难挤出几个字来,“陛下认为可行,那便可行。”
“嗯,你说的有道理,正好她兄长就在南方,她家又和卫氏走不到一路,让他领兵就是。”皇帝自顾自道。
宦者令双眼瞪大,心肝都在颤。
什么玩意儿?
陛下你可别冤枉人,我什么时候赞同那人领兵了,若是传到了太子殿下耳中,咱家将来还能不能善终!?
皇帝却不管宦者令,他已经找到了绝佳人选,在心里算计了一遍,无误后。
刘彻转过身来,面上多了几分威严,朝宦者令吩咐道:“昔日夫人病重,曾向朕托付兄弟,朕从未忘记。”
“拟一道诏令送去岭南,你知道写什么。”
嘶——
老太监心肝疼,陛下,奴婢不知道写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