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身体中不详的血液早已经流尽,有一搭没一搭的落下一两滴,我眼神呆滞,看着远处的乌云,黑压压的,仿佛末日来临一般,也可能是我失血过多,眼前发黑。
我的声音沙哑如同有砂砾在喉间摩擦滚动一般,完全寻不出半分平日熟悉的感觉,语气平静到如同在说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但现在形诸于图形,却能清晰明白地让人看出来,这八座石殿,形同一座暗八卦,隐隐将什么东西围绕在中心。
幕后人忽然笑了出来,他的笑,比霎的结巴、箑的沙哑来的要更为奇怪,不是笑的声音有多么奇怪,恰恰是因为他的笑,完全是没有声音。丁靖析只能凭借感觉,在猜测他是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