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眼,就放下车帘示意马车过去。
廉重夜撩开窗帘一角,看着那队禁军越走越远,才对顾雪甄道:“表姐,你如此可不像一个农妇,农妇不会坐得如此端直。”
顾雪甄这才留意自己,果然如他说的一般。
顾雪甄放松下身子,“廉先生看得还真仔细。”
她刻意忽略廉重夜方才提起的娘子两个字,只是脸上刚才发热了,也不知有没有被廉重夜看出来。
顾雪甄侧过身子,撩起她这边的窗帘,假意看外边的景致,让风吹到面上。
“我是个郎中,师父一直教我看问题要仔细再仔细。”廉重夜把她的举动看在眼里,目光移到她泛红的耳根。
她似乎不知道,她脸上一红,耳根也跟着发红。
廉重夜眼中藏了笑意,问她:“你后背还疼吗?”
“不疼了。”顾雪甄回道。
其实还是疼的,只是她不敢说,怕他要帮她查看。
廉重夜没有戳破她,只道:“待会回去,我去药馆捡些舒筋活络的药材出来,让她们熬水给你浸泡,让你身上的淤血散得快一点。”
马车往路边靠,速度也慢了下来,车夫在前面道:“官府的人不知道拉什么东西过来了。”
廉重夜掀起车帘一角,果见迎面有五六个衙差骑着马,后面跟着好几辆骡子拉的板车,上面垒着一袋袋鼓鼓囊囊的东西。
顾雪甄靠在廉重夜身边,和他一起望着那几辆板车。
板车越过他们走远后,顾雪甄轻声问道:“廉先生,这便是你的计策之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