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跪下来,“父亲!还请父亲为儿子做主,拿些钱来,帮儿子了了此事吧!只要三十万……”
南阳侯恨铁不成钢,重重地“哼”一声。
“我方才说了,钱我是没有的。”他说。
严佑神色不定:“那……”
“抵了就抵了。文吉在长安,未必知道此事。”南阳侯心一横,道,“他们家不是又有起色了么?若真是那样倒也好了,越是富贵才越不会在乎。想当年,他们家太公将那五十顷地交给学塾之时,眼皮也不眨一下。我就不信,他敢顾不得脸面,竟来讨要。”
严佑听得这话,面上一喜,道:“父亲英明!”
南阳侯还待说话,却见又一个仆人跑了来。
“君侯!”他气喘吁吁,道,“高陵侯……高陵侯来了,派人来请君侯和公子去学塾一趟!”
父子二人又是一惊。
“高陵侯?”严佑忙问,“你莫不是听错了?”
“不曾听错,就是高陵侯!”仆人道,“他到学塾去了!正好与那些来收田地的人对峙!来人说,如果君侯和公子不过去,他就要过来,在府里当着宗亲们的面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