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
说罢,她望着皇帝,目光里满是悲愤,泪流满面:“这些日子,妾每日辗转难眠!阿竣死得不明不白,妾每每闭上眼睛,便想到他的模样,心似碎了一般!陛下,阿竣是陛下的骨血,亦是妾身上掉下的肉,若不还他公道,他泉下怎可安心?妾不敢胡猜,亦不敢信口雌黄,妾方才所言,皆可查证,如今这些物证也交到陛下手上,请陛下为妾母子做主!”
说罢,徐氏向皇帝叩首一拜。
皇帝伸手将她扶起来。
“此事,你放心。”他温声,“如何处置,朕自有主张,不会让你委屈。”
徐氏望着他,又悲从中来,一面点头,一面低头拭泪。
“陛下……”她扑进皇帝怀里,声音哽咽,“妾没了阿竣,已是万事皆空。如今这天底下,妾能依靠的,只有陛下了……”
皇帝拥着她,手轻轻抚着她的背,目光深深。
徐氏离去之后,董络进来,便看到皇帝坐在榻上,看着案上的一支箭和一封信,似在深思。
“陛下。”董络道,“现在回宫么?”
“不回了。”皇帝懒懒道,“朕乏了,今夜就在此处入寝。”
董络应下。
而后,又听皇帝道:“这案上的物什,你收起来,寻个地方放好。”
董络看了看皇帝的神色,小声问:“陛下,明日可要宣大理寺卿过来?”
“大理寺卿?”皇帝看他一眼,“为何要宣他?”
董络忙低头:“是小人多嘴。”
“什么也不必做。”皇帝淡淡道,“按朕说的,收起来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