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皮,道:“这与高陵侯甘心不甘心有何关系?”
“自是有关系。”曹氏道,“圣上和长沙王什么关系,高陵侯能不知道?这婚事,他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再说了,严漪如毕竟是差点当上太子妃的人,纵然当个世子妃也没什么不好,可总要被人说亏了不是?他那好面子的人,哪里能过得去,当然要做出点样子来,显示自家女儿不是随随便便嫁的。”
温妘听着,只抿了抿唇角,似心不在焉。
曹氏看着她,知道她的心事,轻咳一声。
她转头,看向侍立在一旁的怡香,道:“我的纨扇不曾带来,想必是落在了车上。你替我去吩咐外头找一找,我用惯了的,别的用了不顺手。”
怡香应一声,告退而去。
待得周围终于无人,曹氏拉着温妘,看着她,压低声音:“玉梅院那边,都准备好了么?”
温妘目光一闪,少顷,“嗯”一声。
曹氏露出笑容。
“你的心思,比我还缜密,我放心。”她说,“只是,你到底还是心软了些。万万要记得母亲说的话,当断不断反受其乱。那药,能保她产后大红一命呜呼,却能将孩子留下来。无论她生出来的是男是女,都是你的,于你有利无弊,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