隽抬了抬下颌,“皇后呢?”
“皇后擅用私刑已经被朕禁足于寝殿了,朕会处理,倒是你,可知道你如今这个做法,若是朕想要拿捏你,随便给你安个罪名,你现在便别想要离开这里了。”
“皇上随意。”他淡然的看着萧遇,“只是不知道如今澜妃娘娘对于皇上可有怨言?”
“哦,想必不曾有怨言,澜妃娘娘想必只是是对内子有怨言。”
萧遇被他的话刺了刺,面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怒意,挥手斥退周围的宫人,朝容隽指了指,“你跟朕进来!”
到了金銮殿里,萧遇背着手,气的不停踱步,“放肆!简直是放肆!你真仗着朕平日里对你纵然便无法无天了,是,朕惜才,不管是你,还是你夫人,朕都舍不得放你们离开,但你那是什么意思?!澜妃肚子里的皇儿是朕日日夜夜盼着的,你以为朕不难受?!”
“臣知道皇上痛苦,但皇上更应该做的是为澜妃娘娘找出真正害了她孩子的凶手,而不是因为那所谓的摆在明面上是个人都不会信的所谓莫须有的证据而直接去丞相府抓人!”容隽吐出来的字,个个无情。
萧遇气完了,反而冷静了下来,“莫须有的证据?药方是你夫人写的,字迹也是你夫人的,太医们都说了,澜妃小产的原因确实是因为药方无疑,你还有什么可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