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牧九渊紧握拳头，咬牙切齿的盯着夜明。

    夜明怂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顺着殿下的话，顺口说了这么一句。

    难道，这是他的心里话？

    该死的，他把自己的心里说出来了，待会殿下恼羞成怒之下，还不得把他打死？

    夜明吓坏了，连忙补救：“殿下息怒，属下是说……王妃娘娘可能是觉得您有些肤浅，这才说话有些难听的。”

    夜明胡乱将锅甩到了夏初七的头上。

    反正在他看来，目前殿下可不敢找王妃的过错。

    果然，牧九渊听完之后，沉默了很久，才道：“你真的觉得，王妃是因为本王肤浅才会生气的？”

    见牧九渊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失言，而惩罚自己，夜明赶紧拍起了牧九渊的马屁。

    “嘿嘿，殿下，王妃娘娘或许只是在生气，才会这么说的，所以她现在虽然认为您肤浅，但也不代表着您真的肤浅啊。”

    牧九渊被夜明这一连串的肤浅肤浅两个字，弄的一阵心烦。

    “那你说说看，本王具体哪里肤浅了？”

    “额.....”夜明这下被问住了，心中一阵慌乱的同时，还在心中暗自叫苦。

    啧啧啧，殿下啊，我敢说您肤浅在哪里吗？我要是说了万一您恼羞成怒，把气都撒在我身上发，那我岂不是死的很冤枉？

    像是读懂了夜明心中所想，牧九渊大手一挥：“说吧，尽管说，本王恕你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