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既然是找借口才把季晚棠送去的庄子,那么彩鹮就不能跟着过去,季晚棠就以“在府里静观事态变化”为由,让彩鹮留了下来,现在正在她母亲身边做事,等着季晚棠回来呢。
不过她回来的消息早就不胫而走,想来现在彩鹮也应该知道了。
“奴婢以为,越早越好。”望舒分析道,“以彩鹮的性子,而且彩鹮又不是姑娘的人,越早让彩鹮回来,其实不仅是做给彩鹮看,也是做给彩鹮后面的人看。”
“那就……”季晚棠笑着看着望舒,却无端地让望舒有种不详的预感:“姑娘的意思是让奴婢去?”
“我身边除了彩鹮不就是你吗?”季晚棠笑眯眯道,抬手揉了揉望舒的头,“你这次去,不会受委屈的,相信你家姑娘。”
望舒撅了撅嘴:“受委屈也得去啊,姑娘身边又没人里。不过有姑娘这句话奴婢就安心了,那奴婢现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