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民之乱,直接导致了云武边郡的建立。
此事被大夏定义为叛乱,到底是比较敏感的。
王敞拳头在掌心一砸,道:“会不会,旱魃就是那个什么族长?”
“你看,他跟沙民有仇,跟大夏也有仇。”
王敞所言,也不能说没有道理。
他还想向阿曼询问更多细节。
可阿曼苦笑一摊手。
沙民之乱发生后,大夏曾出兵震慑。
鬼方部屠了个干净,相干人等全被牵连。
杀得沙民部族从此不敢起异心。
宁愿想法子毒杀雷鸟寻不死草,也不敢反抗大夏暴政的源头就在这。
知情者早在那时死干净了,这个故事都没敢记在羊皮册上。
现在想叫阿曼说出更多细节,显然不可能。
见实在问不出什么,王敞恼恨挠了挠头皮。
气氛一时僵持。
最终韩烈站起身,看了看天色后对武二道:“我与阿曼进去走一趟,劳烦武二哥你们在外接应。”
韩烈的安排十分符合玉衡军探查行动惯例。
但武二略有些迟疑,他蹙眉看着韩烈道:“你一个人?”
阿曼说了那个故事后,既有旱魃可能是沙民的猜测,武二心中便有些顾忌,担心阿曼不可信。
有心想叫韩烈多带一个王敞。
但韩烈拒绝了。
王敞身手极好,因此才要留在这保障后路。
他宽慰武二道:“二哥不必担心。”
上神在看着他们。
这话没有说出口,武二长叹一口气。
既做出决定,双方各作准备。
他们寻到一避光平坦处,重新分配了装备。
韩烈二人并未带太多食物补给,这里满山都是蛇,不缺吃的,他们只带了足够的水。
又分配了携带的蟾酥。
而武二等人便在这必经之路上扎营,等着接应韩烈或者……在韩烈身亡后将消息带出金鞍山。
半个时辰后,两只队伍各自准备停当。
武二等人围着避雷车,在砂石中埋了一些蟾酥防备肥遗。
而韩烈则与阿曼继续踏上前往神祠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