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看他俩如何狗咬狗。”
孙棣说完笑了起来。
猫玖一脸不理解,觉得这人有病。
秦洛杉这边刚刚回到秦府,听到宫中传来消息,太子竟然为他死去的男宠在宫中穿丧服!
天子震怒,险些把太子的另一条腿也打断了。
看来太子大势已去,竟如此荒淫无道。
秦洛杉开门,看到杜恭孝很不客气地坐在自己床前,在看书。
“洛杉,回来了。”
他笑。
“你今天去见谁了?”
他单刀直入。
“你见天盯着我,有意思吗?有这时间不如去帮齐王殿下筹谋一下。”
“你去见齐王殿下的政敌,还敢提他?”
秦洛杉解下披风,刚走到床前就被杜恭孝抱得满怀。
“洛杉,很快我们就要成亲,我是你的夫君,你有何不能与我说?”
“别动我,我困倦得很。”
秦洛杉轻声。
“你都与孙棣谈什么了?累成这样。”
杜恭孝问。
秦洛杉深深看他的眼,不知道能不告诉他自己的猜测。
她怕杜恭孝接受不了。
“杜恭孝,你带我去别苑吧,我今夜有事与你详谈。”
杜恭孝点头:“好。”
马车上,杜恭孝玩着她的头发,纳罕:“你为何一直在看我的玉佩,从前也没见你对它这么感兴趣。”
“这上面的动物是什么?”
杜恭孝端详了一下:“我也不知道,像是青鸟。”
“你可知道孙棣手头的那块玉佩与你的很像,那婆子曾经对孙棣那玉佩又哭又嚎,才让我误以为了他们的关系。”
“你什么意思?”
杜恭孝眉头微蹙,他听出些许秦洛杉话中意思,却只觉得是自己理解错了。
他:“动物玉佩有很多。”
秦洛杉:“可用青鸟做主体的,并不多。”
别苑里,下人们早得了信,放好了洗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