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镇的妻子却远不如母亲貌美贤惠。”
“不要这么说,你腰间这块玉佩就是她当年作为你出生的贺礼送给母亲的,你母亲把他留给了你,所以你和这谋月夫人还有些缘分呢。”
杜方言话虽如此,眼却定定瞧着杜恭孝腰间的玉佩,好像毒蛇在丝吐着信子。
杜恭孝头皮发麻,指尖凉透了。
他做出一副不屑模样:“竟然是如此乱臣贼子所留之物,这玉佩不要也罢。”
说着,他伸手解下玉佩,就把玉佩扔到一边。
玉佩砸在桌子上,磕碰出脆响。
杜方言啧了一声:“这玉佩成色也不甚好,我看也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杜恭孝没有抬头看他,却感觉自己已经被杜方言逼到了绝境里。
他深深垂着头,只想掩饰住眼中燃烧的怒火,下一刻,他猛地站起身,抓着那玉佩,用力掼向地面。
白玉佩子霎时四分五裂,上面的青鸟也变得面目全非。
杜方言被他突然的举动弄得一惊,而后定定瞧着他。
杜恭孝喘着粗气,仿佛心绪未曾平那般:“父亲说得是,这种乱臣贼子留下的东西,以后不定要惹下什么祸患。”
杜方言移开眸子,露出淡淡微笑:“你倒也不必做得如此决绝,毕竟这玉佩也陪了你这么多年。”
杜恭孝没说话,他知道自己方才的举动,已经打消了杜方言对他的怀疑。
所以此刻他无需多言,嗓子微沙哑,只说了句:
“还请父亲把母亲的画像请出来吧,儿子对母亲,实在是万分想念。”
杜方言眼里划过一抹赞同色彩:“好。”
那谋月夫人的画像,就这般被丢弃到一边,践踏上了泥土。
杜恭孝看了一下,慢慢挪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