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被雷电劈过。
“干爷爷,你方才说得很,可否再与洛杉说一遍?”
黄福禄没有丝毫不耐烦,笑吟吟:“我说戚镇的小儿子出生时,那娃娃我还抱过,是半点痣和胎记也没有,雪一样好看。”
“怎么,三丫头,想到什么了?”
秦洛杉勉强笑:“启禀干爷爷,我想到那婆子自称是戚家人,咬定戚家小子胳膊上有痣呢,真是胡说八道,险些我就信了。”
黄福禄意味深长:“是吗,她当初带着小子逃亡,说不定是惊忙之下才看错啦。”
“我想也是。”
秦洛杉感到通体发寒。
今天黄福禄说得这些,正正好好解了她的疑惑,这叫她感到惊喜。
也叫她感到恐惧——他到底对自己这边事情的进展知晓多少?
自己身边又有多少人是他安插的眼线。
“三丫头,你别怕,我说句老实话,我现在没什么心愿。”
“我唯一的心愿就是看着杜方言死。”
黄福禄这话说完,整个院子里的温度似乎都降了几度。
他丝毫不觉得自己说话是如何狠毒,依旧带着仁慈表情感慨:
“当初我为了爬上首席大太监的位置,做了很多错事,戚家算一个。”
“扶持杜方言害死自己亲儿子算另一个。”
“这两件事不解决,我合不上眼。”
黄福禄转头看她,好像能看透她的心底:“所以你不用担心我在骗你。”
“如果我要骗你,我根本用不着见你,你说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