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上了高铁。
阙昭座位是靠窗的那个,她打开小桌子把大黑放在上面,还铺了条毛巾。
软和的,很舒服。
并没有人关注到阙昭,比起那些把房子搬到火车上的网红而言,阙昭真的是过于正常了。
阙昭拆了一盒巧克力,自己吃榛子牛奶的,黑巧克力她不喜欢直接塞给大黑,狗嘴朝里,吃东西也没人看得见。
阙昭身边又坐下两人。
一对老迈夫妻,看着应该有六十多岁模样,俱都是风尘仆仆,风霜满面。
两人穿着的棉袄都洗的发白,尤其是老汉,一身皮夹克皮都掉了大半,看着有些寒酸。
步玉忠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也看了过去,发现是个十八九的小姑娘,立刻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覃美良顺着丈夫视线看过去,眉宇间愁绪也化开了一丝。
因为女儿的原因,夫妻俩遇上这些小姑娘,心头便忍不住发软,对上阙昭一双黑白分明的眼,心口软的好似泡了一汪酸水。
步玉忠主动搭话,“姑娘,你这是去读书?”
阙昭笑笑,“不是,是去燕京有点事儿,勉强算得上讨债吧。”
夫妻一听,皆是皱起了眉头,覃美良都急了,“丫头,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咋个去讨债哦?太危险了,这样不行的,你得先报警,我们也是去燕京的,我们陪你去警局,你别怕。”
夫妻俩就是老好人性格,那个年代出生的人,热情又真挚。
而且阙昭这么个小姑娘独自一人出门,估计是家里遇上事情了,他们能帮一把是一把,他们只盼着,
自己小柚子啊,遇上了难处别人也能帮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