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回应，似有些疑惑，抬高了声音：“现在可以进来吗？”

    符泠再来不及细想，脑子一热便迅速钻进了那案几之下。

    萧承祐的视线在她身上驻留片刻，确认躲藏好了，便举步朝门边走去。

    “吱呀”一声轻响，夜晚的凉风徐徐吹进书房，而符泠躲在逼仄的空间内，却只觉得浑身紧张得发烫。

    而那畔，萧承祐的神情自然平静，并未与沈昭解释耽搁的原因，只是淡然道：“进来吧。”

    沈昭并未起疑，眉宇间看上去反倒像是藏着什么心事。

    “不是说要早些歇息吗，来我这做什么？”萧承祐问他。

    “半夜难寐，便想着来寻你对弈。”沈昭耸了耸肩，向萧承祐展示自己手中装满琉璃棋子的瓷瓶。

    “这副棋是当年先帝赏给祖父的，藏在库房许久都蒙了尘，不如拿来与你共赏。”

    “只是对弈？”萧承祐信手接下瓷瓶，“我认识的你，纵有闲情逸致，也不至于夜半来寻我。”

    他波澜不惊地走至案前，身形将符泠全然遮挡起来，又问道：“是有什么事吗？”

    沈昭的心思被揭穿，叹着气摇了摇头，随即又郑重起来：“我是有些事，想问问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