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她脸上又是一阵不自然,心里又是恨,却又泛起丝丝甜蜜。
晚膳间,奶娘的态度有了大变化,桌上的菜式竟然多了很多都是锦言喜欢吃的菜,而且,还有很多补血的菜品,奶娘甚至破天荒的给她夹了菜,锦言受宠若惊,一场饭自然也吃得欢快。
行了一天的路,到底是累了,吃过晚饭后,两人便回房歇息,锦言先扶秦非离上了床。离受伤的日子有了一段时间,锦言想着秦非离后背的伤应该也差不多开始愈合,是拆线的时候了,便找来一块极细的刀片,和药酒,她拿着托盘走来的时候,秦非离挑了挑眉,显然是不知道她要做什么,锦言解释道:“你伤口封过线,那些线不能被肉体吸收,所以,现在该要取出来了。”
秦非离再看一眼上面的小刀子,极其细微的眯了眯眼道:“秦轩身上的伤也是你拆的线?”
锦言理所当然道:“是我缝的针,自然由我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