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那是曾经的温锦言,不是现在的她,她与昔日的温锦言,本就是两个人,就算想起来,现在的一切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思虑再三,锦言最终点了点头道:“既然是一定要做,锦言自然不敢拒绝,只是师父可否帮锦言一个忙?”
“什么忙?”孟楚绝见她答应,眉目自然有所舒展,随即道:“只要我能做到的,定为你办到。”
“这几天,我还有些事情要做,一旦师父为我施针,头痛的毛病只怕会加重,这样一来,我要做的事便不能完成了。所以,恳请师父通融些时日,给我七天时间,七天后,师父再为我施针。”
孟楚绝思索了下,这样的话其实也不算忤逆皇上的交代,毕竟皇上说的是要由他为锦言施针,促进她早日痊愈,并没有规定说即刻就要施针。且用针后,也并非一两日就能好起来,这得看锦言本身对记忆有多大的抗拒,所以不能操之过急。他随即点了点头道:“好,这几日,你尽力去做你的事情,若有任何需要,可以差人通知我,七日后,我取银针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