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些鲁莽小事传到人家耳朵里惹出什么岔子。”
陈阜一听这事儿,连忙答道:“此事我知晓轻重,定然不劳爹您在这个事儿上多操心。”
一听父亲提这事儿,陈阜心里打了个颤,慌张得紧,也不知道让韩序去办的事办好没有,看来晚会儿还是得去赶紧催一催。
陈临点点头,“对了,晚上荣兴伯爵府王家的夫人设宴,把牡丹棚的瓦舍班子请到了家里唱戏,叫的都是些东京的权贵子弟,说是看戏,其实是给各家小一辈的搭搭线,到时候曾家女儿也会去,我给你拿了请帖,你晚些时候也过去吧,把你妹妹也叫上,整天闷在家里哪行。”
听到父亲没在方才那话上面多做停留,陈阜这才松了一口气。
连忙点头答应,随后借着先去准备的借口起身告辞。